sadzh9348 发表于 2024-10-16 05:15:31

94年愚人节·抚顺市新抚区环保局的朱延松跟我去做人流

  朱延松带我来到他家在北龙凤分到的一间空房子里,94年3月份,屋里只有一张铺着木板的单人床,屋里没有暖气,冷飕飕的。把衣服都脱光,我冻的直发抖,他禁冻,没象我冻那样。他又带我去北龙凤2、3次,趁我怀孕之机,好好发泄发泄他的兽欲,反正那阵儿也不是甩掉我的时候。我跟他说:“我都这样了,你还不娶我?”他摇摇头。我憋着气,心想,做完人流就再也不理他了,孽障不能留,吃了避孕药,还流过血,留了怕是不健康的孩子,再说他真不娶我,我咋留?我是有工作的人,我得上班呢。3月份有他的生日也有我的生日。我们分别买了小礼物看了两场电影。在电影院里,他的手不停地来摸我的乳房,四十多天了,我的乳房胀得大大的、硬硬的,乳头也大了、硬了,乳晕都变色了,变成很深的颜色。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因为他我变成这样了,可他还不给我结果。还这么无耻的、贪婪的在怀孕的我的身上倾泻着他对女人的身体的性欲。我的心已不属于他,我已收回。我的身体我还给他,我看他咋办?
  4月1日,我选好的日子。2月11日到4月1日正好50天,我以前听说50天做人流最好。那天星期五,第二天是大礼拜,那时休息还分大礼拜小礼拜。那天大风、刮的我满脸灰尘。我事先打听好的个体妇科诊所离朱延松的单位新抚区环保局不远,他却拐了拐了(他走路的姿势内八字,象生了痔疮的似的拐了拐了的)推他的破自行车过来的,我明白他啥居心,完事不想送我回家呗。走进楼门洞里,在我敲门之前,他搂住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,我的心里一泛酸,我的腿有些发抖,心里突突乱跳。就这么走进去的,就这么上的那个头一回见到的产床。老太太是中医院妇产科退休的大夫。我不知她怎么弄的,反正象拉肚子一样的疼痛越来越痛直痛到我由不得自己的喊“妈呀妈呀”,朱延松在屋里等着,没进到小诊室里来,他也许听不见我的几声小声呼叫。老太太让我看她绞下来的一小堆儿肉,我心里不是个滋味,那是我的孩子,它没了。老太太让我躺一会儿,告诉我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。我下地时腿是软的,几乎站不住了,我踉踉跄跄走到屋里,躺在床上,朱延松付了六十元钱,这是我事先要求他付的,不然我拿就拿了,他还会装傻,是我要求他陪我来的,不然他也会装傻。他坐在床边,看着满脸灰尘的我虚弱的闭着眼躺着,他俯下身离我很近看我,给家居式诊所的一对老夫妻感觉是我们是美好的一对,可我清楚,出了这个门,我们就劳燕分飞了。
  果不然,一出门洞儿,他就演上戏了,屁股一撅、手一摊开向我鞠个躬说:“我给你打个的呀?”那时出租车很少,我没理他,想打事先不出去找去,瞎客气啥?
  我象踩在棉花上一样虚弱地往前走着,他推着自行车跟着我往车站走。风太大,我又直冒虚汗,我真想得上产后风死了才好。走到车站,他又说:“我不能送你了,我得把自行车送回单位。”
  下车后,我慢慢地往家挪,上到二楼,我再也迈不动步了。还有两层楼没上呢。
   
   
   
   
   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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